和敌国太子和亲后,我成了摄政王心尖宠
家国兵败之际,我作为唯一的公主被送到敌国和亲。
与太子成婚一年,我们如胶似漆,琴瑟和鸣,感情人人艳羡。
直到那日,我在街上闲逛,偶遇班师回朝的大军队伍,队首马上身着盔甲的男人竟口口声声自称是我丈夫。
“堂堂太子妃,竟衣着朴素混迹于市井之中,成何体统?罢了,孤懒得与你多言。这是我从边关带回的柔儿,今后便是侧妃,你速速回府打点,切不可怠慢柔儿。”他言辞强硬,不容置疑。
我一脸茫然,看向他和他怀中的女子,疑惑道:“你哪位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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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是太子?”我满脸狐疑,看向眼前这个男人。
男人蹙眉,眼中皆是对我的不屑和嘲讽:“孤亲征一年,今日大胜而归,你身为太子妃不守宫中规矩就算了,还敢对孤如此无礼。”
话没说完,他怀中女子娇弱地轻咳两声,身子飘忽几下后软绵绵地倒在他胸口:“太子哥哥莫要对姐姐恼怒,一定是我的存在令姐姐不高兴了,容我下马给姐姐认错。”
她那随时要晕倒的样子我心里直嫌晦气,赶忙后退两步躲远些,怕她下马不稳打到我。
男人脸色愈发阴沉,他先命令身后兵马先行回宫,而后对我发号:“柔儿为孤挡下毒箭,身子不好,孤先送她回太子府,你跟着一起,好生侍奉。”
“有病。”
我甩下二字,自行转身离开。
这年头还有这等痴人,若他是太子,那昨晚与我缠绵悱恻今早又被我亲自送出府门上朝的人是谁?
本以为躲开便好,谁知穿过两条街,这两人一马还紧紧跟在我身后。
我心下不安,怕莫不是遇上劫匪。
“你究竟是谁,再跟着我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我壮着胆大声警告。
“孤是这越国太子赵桉,你丈夫,秦阮瑶,你再装傻,孤定治你以下犯上之罪。”
“我呸,就你这样的,我眼瞎才会嫁给你!”
简直不可理喻,我夫君可比面前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温柔百倍,就这张狂样,怎能为一国储君,
我摸出藏在袖子里的小哨吹响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