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包养过一个小奶狗
50万两年，他放弃所有尊严。
我玩腻后将他抛弃
后来我公司破产，负债累累
再见面时，我的二手电瓶车撞上了他的劳斯莱斯
01
"下了床，我冷着脸对睡在我身边三年的小奶狗说'我们结束了'，他愣在原地，眼泪都没来得及掉。"
初秋的清晨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公寓，勾勒出一道分明的界限。
床的这边是我——林菲，而床的那边，是顾泽。
"菲姐，你在开玩笑吧？"顾泽的声音轻颤，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微微坐起身，被子滑落，露出精瘦而白皙的上身，那是我曾无数次抚摸过的身体。
我背对着他，系好真丝睡袍的腰带，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："没开玩笑，三年了，玩腻了。"
镜子里的我，三十二岁，永恒的利落短发，是林氏集团的掌舵人。
而他，不过是我二十九岁生日那天在酒吧遇到的大学生，比我小六岁，长得乖巧，眼睛湿漉漉的，像只需要呵护的小动物。
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带回家，没想到一留就是三年。
"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？我可以改..."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恳求。
我摘下耳钉，淡淡道："别自作多情了。当初不就说好了吗？玩玩而已。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跟你这种小男生认真吧？"
顾泽站在浴室门口，手足无措，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："菲姐，给我一个理由好吗？这三年..."
"理由？"我转身，直视他的眼睛，"理由就是我腻了。顾泽，我养你三年，给你买衣服、手表、甚至帮你付学费。现在我不想玩了，你该感谢我没直接把你扫地出门。"
顾泽的脸色刷地变白，他低下头，声音哽咽："我从来没把这当成交易..."
"但它就是交易，明白吗？"我拿起护肤品，动作不停，"今天之内，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。公寓钥匙放门口的花瓶里。"
他站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像是被冻住了。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，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轮廓。那一刻，我几乎心软了，但我很快压下那丝不适感——林菲不需要感情，只需要掌控。
"我爱你。"他最后说道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我关上浴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