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笑脸再现，我被鬼魂选中
中介递钥匙时警告：“晚上别开窗，502的女人会找你。”
我没在意，直到晚上听见哭声。
1
我是秦默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程序员，在筑川市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写代码。
三十岁，单身，收入平平，每天面对电脑屏幕敲代码到眼睛发酸。
生活本该就这么平淡地过下去，直到我搬进了那间房子。
公司最近裁员，我虽然保住了工作，但工资降了两成。
房租却涨了，我只能另找住处。
当我在租房APP上看到那个价格时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——市中心的两居室，月租只要一千二？
这在寸土寸金的筑川市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"小伙子，这房子没啥问题，就是有点年头了。"中介刘哥递给我钥匙时欲言又止，"你一个人住...应该没事。"
我接过钥匙，心想：这年头，能省一笔是一笔。
荣华小区17栋502，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式小区。
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，墙皮脱落处露出了发黄的水泥。
推开门，一股霉味迎面扑来。
房间里的家具不多，但都很旧，像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。
搬进去第三天，怪事就开始了。
那天深夜，我被一阵冷风惊醒。
明明窗户关得严丝合缝，室内却冷得像冰窖。
更怪的是，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，没有来电显示，却传出一阵阵低语声，像是女人在哭泣。
我立刻按下电源键，屏幕熄灭了，可那声音却在房间里回荡，久久不散。
"有人吗？"我壮着胆子问。
没有回答，只有窗帘无风自动。
我强迫自己相信这是幻觉，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。
可接下来的几天，事情越来越离奇。
我在洗澡的时候，总感觉有一个女人，在和我一起洗，还帮我搓背。
这房子绝对有问题。
2
"秦默，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，熬夜打游戏？"魏小雅端着咖啡，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工位上。
魏小雅是公司的产品经理，比我小五岁，开朗活泼，总是穿着鲜艳的衣服，像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小太阳。
"睡不好。"我揉着太阳穴，"新租的房子有点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