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不够聪明，所以被送进了宫里。
因为不聪明，宫斗没人带我。
因为不聪明，皇帝从不防我。
因为不聪明，我偷人也没人怀疑。
而这都是因为，我其实太聪明。
01
我叫白芷，十六岁那年被选入宫中做了宫女。
"这孩子长得倒是不错，就是眼神有些呆滞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。"选秀官看着我的牌子上写的信息，摇了摇头。
我低着头，嘴角微微上扬又迅速抿平。这是我精心设计的表情——略显茫然却不失恭敬，眼神飘忽却又不至于无礼。
家中失势，父亲被贬，母亲早逝，我被送入宫中不过是家族最后的挣扎。但对我而言，这是一场赌注。在这个女子难有出路的时代，宫中反而是我能够获得自保之力的地方。
"把她分到翠微宫吧，那里人手不足。"选秀官随意地挥了挥手。
翠微宫是皇后的住所，那里的宫女地位虽高，却也竞争激烈。我心中暗喜，面上却依旧一片茫然。
"是，大人。"我声音轻柔地应答，微微行礼，动作笨拙得恰到好处。
入宫第一天，我就被分配到了最基础的扫洒工作。宫女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，目光时不时扫向我这个新人。
"听说是白家的女儿，白大人被贬了，她也跟着倒霉。"
"长得倒是不错，可惜脑子似乎不太好使。"
"这样也好，少一个竞争对手。"
我默默地拿着扫帚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，实则将每一个说话人的面孔和语气都记在了心里。
皇后是个威严的女子，她的目光第一次落在我身上时，我故意被绊了一下，手中的茶盘晃动，茶水险些洒出。
"这是哪里来的新人？这般笨拙？"皇后冷声问道。
"回皇后娘娘，是新来的白芷。"一旁的宫女恭敬回答。
皇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，随即便转移了注意力。
就这样，我成功地让自己在众人眼中成为了一个不值得注意的存在。不够聪明，不够灵活，不够有威胁。
但正是这样的"不聪明"，让我能够自由地观察这座金丝笼中的每一个角落，每一个人。
晚上，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，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切。宫中的权力交织如网，而我已经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