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一百两买下我的初夜，却不知那夜我袖中藏着一把能要他命的刀，
当红盖头掀开时，我们同时认出了彼此，
——五年前拒婚的公主，
——灭我国家的将军。
01
我叫凤九歌，曾是东临国的长公主，而今只是长安城风月楼里的头牌花魁。
那个男人，着一身乌金战甲，踏着月色而来，他看见我时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随即化为阴鸷的笑。
"原来长公主殿下沦落风尘，成了人人可买的玩物？"他声音低沉，带着嘲讽。
我不动声色，抬眸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，仿佛他的话语不过是风吹过耳，即使沦为妓女，我凤九歌依旧只卖艺不卖身。
"阁下若是来听曲，九歌可以为您弹一曲《凤求凰》；若是来寻欢，恐怕要让将军失望了。"
他是晋国的战神，秦远征，一个我曾经拒绝过的男人。五年前，他曾向父皇求娶我，被我一口回绝。
彼时的我，何等高傲，如今物是人非，天道轮回。
"在本将军眼里，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。"他伸手扣住我的下巴，眼底寒光闪烁，"既然你不卖，那我只好买下整个风月楼。"
我眼睁睁看着他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，风月楼老鸨跪倒在地，连声说着"恭喜将军抱得美人归"。
我冷笑，骨子里的傲气依然未泯："即便你买下我，我的心你也得不到。"
秦远征不怒反笑，一把将我扛在肩上："得不到心，我还得不到你的人吗？"
风月楼的姐妹们惊恐地看着我被带走，却无人敢言。权势面前，她们和我一样无力反抗。
将军府金碧辉煌，可对我而言却像一座囚笼。他将我丢在床榻上，居高临下地审视我。
"自东临灭国，我找了你五年。"他慢条斯理地褪去战甲，露出虬结的肌肉，"没想到竟在风月楼里寻到了长公主。"
我抬起下巴，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："既然知道我的身份，就该知道强迫一国公主是何等罪过。"
他大笑，声音中透着讥讽："亡国的公主，还有什么身份可言？今夜，你只是秦远征的女人！"
月色如水，流泻进窗。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裙，我拼命挣扎，却无济于事。
我咬紧牙关，任泪水无声滑落。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