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车祸后,我被医生确诊患上了罕见的无痛症。
从此以后,任何一个细小的伤口都有可能将我置于死地。
谁知三个月后,未婚夫却冷漠地将我从重症监护室里提出来,带到了婆婆的生日宴会上。
人群中央,婆婆正和一个长得肖似我的女孩子亲密侧耳说话。
紧接着,老公鄙视地看了我一眼,拿过话筒向众人宣布。
“今天,不仅是我妈的生日,也是我未婚妻闫笑笑回来的日子。在这里我宣布,从此和这个冒牌货南嘉言一刀两断,再无瓜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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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筒刺耳的啸叫声划破宴会厅的喧嚣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舞台上。
我赤着脚站在林归尘身边,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,手背上还留着输液的淤青。
“今天除了庆祝家母生日。”林归尘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,“我还要宣布一件事。”
他的目光锁定了人群中央那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孩。
她正亲昵地挽着我婆婆的手臂,右眉尾的蝴蝶胎记在水晶灯下格外刺眼。
“我寻找多年的未婚妻闫笑笑,终于回来了。”林归尘的声音突然温柔得不可思议,“所以,我与南嘉言的婚约,就此取消。”
我适时地晃了晃身子,眼眶立刻红了:“归尘……我刚刚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……”
“闭嘴!”他猛地甩开我试图拉住他的手,力道大得让我踉跄着后退两步,差点摔倒。
台下的窃窃私语像毒蛇般钻进我的耳朵:
“听说她得了怪病,感觉不到痛觉……”
“活该,冒牌货……”
“林总找了多少年啊,没想到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骗了……”
我咬紧下唇,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。
这副模样我练习过无数次——45度角低头,眼珠微微上抬,让灯光恰好照在泪膜上。
只要是男人看了,没有一个不动容的。
谁知,林归尘突然抄起话筒砸向我脚边!
“砰!”
金属撞击地面的巨响吓得宾客们集体瑟缩。我配合地抖了抖肩膀,但依然保持着那个精心设计过的姿势。
“装!继续装!”林归尘气得声音发抖,“你不是无痛症吗?嗯?”
“我……我是真的害怕……”我抽泣着摇头,发丝黏在泪湿的脸上。
他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