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弃工厂：血色手术台
那张脸，我永远也忘不了。
漂亮得完美，死亡得也彻底。
1.
我叫李峰，35岁，在都昌市做房地产投资已经十年。
表面上，我是晴天小区的成功业主，拥有让人羡慕的生活和美丽的妻子。
但生活就像我投资的房产，表面光鲜亮丽，内部结构却未必牢靠。
那天晚上，我正在阳台抽烟。
邻居刘娜失踪了，三天后被发现在城东的废弃工厂，死状离奇。
"又在抽烟？"妻子张小曼从身后抱住我，"警察怎么又来了？"
"刘娜的事。"我掐灭烟头，"听说死相很怪，脸上有手术痕迹。"
"太可怕了。"小曼缩了缩脖子，"我记得她前段时间刚做了医美吧？"
我没接话。
刘娜确实爱美，三天两头往医美诊所跑，但她那张脸做得再好，也不至于要命。
楼下，警车旁站着一个中年男人，正抬头望向我这边。
我本能地后退一步。
"李先生？"手机响了，陌生号码，"我是都昌市刑侦队的刘警官，关于刘娜案件，明天请你来一趟警局协助调查。"
挂断电话，我感到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上来。
十年前那个秘密，我以为已经埋得够深了。
2
警局的询问室，灰白的墙壁上挂着摄像头，正对着我的脸。
刘警官四十出头，眼神犀利得像能看透人心："李先生，你和死者刘娜的关系？"
"普通邻居。偶尔在电梯里打招呼。"
"据小区监控显示，死者生前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你家门口。"
我心跳漏了一拍："她只是来借盐。我妻子给了她，她就走了。"
"你知道'凝雅'医美诊所吗？"刘警官突然转变话题。
"听说过，好像挺有名的。"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。
"刘娜是那里的常客，死前一周做过一次微整。"刘警官推来一张照片，"验尸发现，她脸上有非正常手术痕迹，像是被二次'加工'过。"
照片上的刘娜面目全非，脸上布满精细的切口，就像一件被拆解的艺术品。我强忍呕吐感，移开视线。
"凝雅诊所的主治医生张瑶，你认识吗？"
那个名字像一记闷棍，把我砸回十年前。张瑶，我曾经的合伙人，也是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