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瘸腿男友和顶级女明星亲密拥吻，又听见他讥笑：“那女的真傻，我就瘸了3个月，她竟然老老实实服侍了我3年。”
我没上前捉奸，只给他发了一条消息。
“分手吧。”
然后给红姐回信。
“上次你说的那个扮小三的兼职，我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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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培训机构熬夜打工到晚上11多点，我拿着给程述买的限量款"Louis Vuitton×Supreme"联名球鞋，悄悄来了他们庆功宴的酒店后面，想给他个惊喜。
一抬头，看见宴会厅玻璃门反射的光里，程述正和一个红裙子女人吻得难舍难分。
“姜晚？”
一错眼，程述看见我，表情略微慌乱。
我抱着鞋盒的手猛地收紧。
“程述，你看见熟人了吗？”那个红裙子女人一扭头，看见我，夸张地捂住鼻子，“保安，你们酒店后门怎么连乞丐都放进来？”
我进退两难，只好停住脚步，把鞋盒递向程述，声音哑得不像自己：“客户让我送一句祝福，祝程……程总生日...快乐。”
女人一把打翻鞋盒。
“哪个客户？”她尖利的指甲戳在我锁骨上，“是不是那个天天给程述发短信的贱人？”
我看向程述。
他抿紧嘴唇，目光冰冷地扫过我，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“林妍，我不认识她。”
不认识？
三天前的深夜，这个男人还把我抵在浴室墙上，潮湿的吻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游走，声音沙哑地唤我“晚晚”。
他复健时疼到崩溃，是我让他咬着我的肩膀发泄。
肩膀至今还留着他的牙印，轻伤叠着重伤，青青紫紫至今都没褪干净。
而现在，他搂着林妍的肩膀，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突然笑出了声。
“我送错了。”
我深吸了口气，低头弯腰去捡鞋，突然被林妍踩住手背。
十厘米的细跟碾进皮肉，我疼得眼前发黑。
“你以为我会信？贱人！”林妍尖利的声音刺破宴会厅的嘈杂，“谁准你往程述身边凑的？”
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下巴，强迫我抬头看向程述：“说！这狐狸精是谁找来的？”
程述变了脸色，一把扣住林妍的手腕：“别闹，小心有狗仔。”
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。
那一瞬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