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，却不知道我只是换了一张脸。
那个追查我的年轻警察，是我十年前最后见过的证人。
他不知道，我就是那个杀死他父母的凶手。
而我，也不记得了。"
—— 一段被删除的录音带里，传出了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自白。
01
血。刺眼的鲜血从额头流下，模糊了视线。
周围是刺耳的警笛声，远处隐约有人在喊叫。我挣扎着想起身，却发现自己被困在变形的车内。
"林队！坚持住！救护车马上到！"
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十年后，我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躺在一家私人医院的病床上。
"你醒了？"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，"我是你的主治医生。"
"我是谁？"我茫然地问。
"你叫宋明，三个月前出了车祸，一直在昏迷。"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，镜子里的面孔让我感到陌生。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。
但更可怕的是，我的记忆一片空白。
三个月后，根据医生的建议，我决定重返警队工作，希望能唤醒记忆。
"宋明，这是你的新搭档，严骁。"局长介绍道。
面前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，眼神锐利，面容冷峻。他微微颔首，没有伸手。
"严骁是我们重案组的新星，去年从警校毕业就破了三起大案。"局长拍了拍严骁的肩膀，眼中满是赞许。
严骁盯着我看了几秒，眼神复杂。"久闻宋队大名。"
"别叫我队长，我现在只是个普通警察。"我苦笑道。
局长安排我们负责一起悬而未决的十年旧案。当我翻开案卷看到现场照片时，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。
血，到处都是血。一对中年夫妇倒在地上，旁边是一个哭喊的少年。
"怎么了？"严骁问道。
"没事，可能是记忆恢复的征兆。"我揉了揉太阳穴，"这是什么案子？"
"十年前的'严家灭门案'。"严骁的声音冷得可怕，"严家夫妇被杀，凶手疑似警方内部的黑道卧底。"
我心头一震，看向严骁。"所以你是..."
"对，我就是那个少年。"严骁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，"而据说，你是当年最后一个见到凶手的人。"
我惊愕地看着他，脑海中闪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