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揭秘：意识操控真相
我做助手时，仨女客户挤进我车厢。
她们说是自愿，老板说这种人多得是。
1
我是李泽，江城最炙手可热的辩护律师，专攻那些别人不敢碰的疑难杂症。
说白了，就是给人洗白的高级工。
十年执业生涯，我帮无数人逃过法律的制裁，却从未真正思考过何为正义。
直到那个雨夜，刘警官的电话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。
"李泽，有个案子，怪得很。"刘警官的声音透着疲惫，"一个精神病人杀了人，现场干净得出奇，连个指纹都没留。"
"有意思。"我掐灭手中的烟，"被害人是谁？"
"张氏集团副总张岚，三十二岁，昨晚在家中被人割喉，死状诡异。"
"凶手呢？"
"一个叫刘梦雨的女人，二十八岁，被抓时浑身是血，却一句话都不说。精神病院出来的，言行混乱，时而清醒时而疯癫。"
我笑了："送精神病院一辈子的案子，有什么难的？"
"难的是，她清醒时坚称自己无罪，说有人'操控了她的意识'。现场没有直接证据，只有监控视频显示她进出过张岚家。"刘警官顿了顿，"我想你会感兴趣。"
他知道我的软肋——从不拒绝挑战。
尤其是涉及精神病人的案子。
童年的阴影如影随形。十岁那年，我亲眼目睹母亲因精神崩溃杀死了父亲，然后在我面前自杀。
从那以后，我对精神病人既恐惧又着迷。
"明天我去看看。"我挂断电话，望向窗外漆黑的雨夜。
不知为何，一种古怪的预感涌上心头——这个案子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。
2
江城精神病院白得刺眼，消毒水味道混着绝望的气息。
"李律师，我没杀人。"刘梦雨的声音出奇地平静，与她病号服的凌乱形成鲜明对比。
她比我想象中清醒，乌黑的眼睛如深不见底的湖水。
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，唯独那双眼睛炯炯有神，仿佛在看穿我的灵魂。
"那天晚上你在哪？"我直接问道。
"张岚家。"她毫不犹豫地承认，"但我没杀她。是那个声音，那个声音控制了我。"
典型的精神分裂症状。
我在心里记下。
"什么声音？"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