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宴上，未婚夫当众退婚骂我野丫头。
我撕碎协议，用他家的股份逼他们跪地求饶：“现在，谁才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丑？”
01
我站在大厅中央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，却不是因为我是今天的主角，而是因为我成了一场闹剧的牺牲品。
空气凝固了。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戛然而止。华丽的水晶吊灯下，我穿着那件花了三个月积蓄买来的白色礼服，像个滑稽的小丑。
"梦霜，你穿成这样，真的以为配得上陆家吗？"程远站在我面前，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。
他身旁的女人——宋婉柔，我曾经的闺蜜，正挽着他的手臂，嘴角噙着胜利的微笑。
我不明白。昨晚他还在电话中说爱我，说迫不及待想见我。而现在，在我们的订婚宴上，他却当众宣布退婚。
"这么廉价的礼服，上不了台面。"程远的母亲——我未来的婆婆林夫人冷冷地说，"陆家需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儿媳，不是你这种攀高枝的野丫头。"
我感到一阵眩晕。七年感情，七年的忍辱负重，为了融入他们的世界，我放弃了自己的尊严，改变了自己的性格，甚至疏远了关心我的人。
而回报我的，是这样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。
"签了它，你至少还能体面地离开。"陆家的家族律师推来一份文件，"放弃所有陆家的财产和股份，我们不会为难你。"
我低头看着那份协议，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我曾经那么努力地想融入他们的世界，却从未意识到自己早已是陆家的一部分——不是因为程远，而是因为我曾祖父留给我的那15%的股份。
这才是他们今天这场戏的真正目的。
我抬起头，看见程远和宋婉柔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。
七年来，他一直在精神控制我，让我觉得自己不够好，不够配得上他，需要他的指导才能生存。而我，愚蠢地相信了。
我拿起文件，缓缓地，当着所有人的面，将它撕成碎片。
"你疯了吗？"程远脸色铁青，第一次失去了那副优雅的面具。
我看着他，突然笑了。这不是他教我的那种得体的微笑，而是发自内心的、有些疯狂的笑。
"不，程远，我终于清醒了。"我转向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