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岁生日，我被裁了。
十年功劳抵不过“过期女”标签。
我撕碎离职协议，黑进公司系统。
一个月后，我踩着高跟鞋重返，将篡改的业绩报告甩在总裁桌上：
“要么让我当副总，要么法庭见——您选。”
01
一封邮件，一纸通知，就这样把我十年职场生涯斩断。
"林睿，HR等你下午三点签离职文件。"部门主管韩天成的声音像毒蛇吐信，轻飘飘地划过办公室。
我坐在工位上，手指发麻，屏幕上还开着未完成的季度报表。三十五岁，就这样被打上"过期"标签？
我不动声色地点开公司内网，隐藏在人事文件夹里的那份名单刺痛我的眼睛——"优化对象"，全是三十五岁以上的"老员工"。
名单旁边，韩天成的批注赤裸而冷酷："效率低下，缺乏创新，建议优先处理。"
"林姐，你还好吗？"隔壁工位的同事投来怜悯的目光。
不，我不好。我的胃在翻滚，手心全是冷汗。十年，我为盛世集团付出了整整十年青春，换来的却是一张冰冷的裁员通知。
电梯里，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——眼角细纹，疲惫的双眼，一副标准的"职场老姐"形象。
三十五岁，在这个互联网公司里，我已经是"危险年龄"。去年的体检报告提醒我血压偏高，医生建议我减压。现在好了，公司直接帮我"减压"了。
"林睿，你到了这个年纪，该明白公司要'优化结构'。"韩天成靠在门框上，西装革履，发型一丝不苟，"你再努力也没用，公司需要新鲜血液。"
我死死攥着拳头。十年前，正是他挖我进公司；十年后，他亲手把我送上断头台。
"是吗？那您四十岁的'老骨头'怎么还坐在主管位置上？"我抬头，直视他的眼睛。
韩天成脸色一沉："别自找难堪，林睿。签了协议，拿了补偿，体面地走人。这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。"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门被推开。一个扎着丸子头、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女孩闯了进来，手里捧着一叠文件。
"韩总，这是您要的市场分析报告。"女孩眼神在我和韩天成之间游移，迅速读懂了气氛。
"放那儿吧，周鹿。"韩天成摆摆手。
周鹿。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