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昨儿在河边捡了个泥巴捏的小人
结果半夜有人坐在我床头喊：‘爹，俺回来找你啦！’
我睁眼一看，那个泥人正在直勾勾地望着我
01
“我昨儿在河边捡了个泥巴捏的小人，半夜它爬到我床头，奶声奶气喊：
‘爹，俺回来找你啦！’我吓得魂儿都飞了，差点尿了炕！”
我叫李大柱，40岁了，单身汉一个，住在东北这嘎达的小破村里，靠打鱼混日子。
昨儿黄昏，天色阴得跟锅底似的，我扛着鱼篓去河边收网，眼尖瞅见水草里卡着个泥巴捏的小人儿，巴掌大，模样粗糙，眉眼却像活的。
我寻思这玩意儿怪稀奇的，兴许是哪个娃丢的玩具，就揣兜里带回家，搁在炕头当摆件。
晚上风大，窗户呼呼响，我迷迷糊糊睡过去，谁晓得半夜冷得跟掉冰窟窿里似的，睁眼一看，炕头那泥人没了！
我揉揉眼，借着月光一瞅，吓得魂儿差点没飞出去——那小泥人蹲在我枕头边，两只黑窟窿眼直勾勾盯着我，咧开个嘴，奶声奶气喊：
“爹，俺回来找你啦！”我脑子嗡一声，手脚冰凉，啥也想不起来就抄起炕边的扫帚，照着它脑袋就砸下去。
“你个小崽子，啥玩意儿啊！”
我吼得嗓子都哑了，泥人碎成几块，掉在地上，可下一秒，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——碎泥里淌出血，红得刺眼，腥味扑鼻，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。
我哆嗦着腿爬下炕，点灯一看，地上那摊血没了，碎泥也不见了，炕头干干净净，像啥也没发生。
我喘着粗气，寻思自个儿是不是做噩梦，可那股子腥味还在鼻子里绕。
我壮着胆子喊：
“你龟儿子再出来，老子弄死你！”
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，我瘫在炕上，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，心跳得跟擂鼓似的。
天快亮时，我迷迷糊糊又睡过去，梦见个小孩儿站在水边，冲我笑，
喊我“爹”。
醒来时满头冷汗，炕边啥也没有，可我总觉得屋里多了点啥，阴冷冷的，像有人盯着我。
我拍拍胸口安慰自个儿：
“兴许是喝酒喝多了，见鬼了。”可心里那股子慌劲儿，咋也压不下去。
我爬起来，穿上棉袄，想去村头找老瞎子算算这事儿。
出门前，我瞅了眼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