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喝下我递过去的毒酒后
狼狈不堪地倒地呻吟
我们曾经同生共死，后来却斗得你死我活
我像初见时那样，用帕子给她细细擦着嘴角
“玉容，终究是我赢了”
她却硬扯出一个微笑，仿佛她才是胜利者
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一杯毒酒...是我代你受了？’
01
"杀了她！"皇帝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，而我握着那把染血的匕首，颤抖地站在长乐宫前，脚下是霜华苍白的"尸体"——那个我曾视若生命的闺蜜，如今已成我不得不亲手毁灭的对象。
鲜血从她的胸口喷涌而出，染红了她曾为我绣上牡丹的白色长裙。
"凌烟，你赢了。"霜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，她那双曾充满笑意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，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，"可你知不知道，这一剑，我也替你挡了？"
挡了？
我愣在原地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皇帝从宫殿阴影处缓步走出，月光下他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。
"真是姐妹情深啊。"他冷笑一声，眼中满是讥讽，"霜华，你这条命，换得值吗？"
我低头看着霜华，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她的气息愈发微弱，却仍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轻触我的脸颊。
"凌烟，别哭。"她轻声道，仿佛回到了我们少女时代，她每次安慰我时的模样。
我颤抖着握住她的手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占了上风。这个女人，曾是我最亲密的朋友，后来成为我最痛恨的敌人，现在却告诉我她是为了救我？我怎么可能相信？
"带下去。"皇帝冷冷下令，侍卫们立刻上前抬走了霜华。
我站在原地，手中的匕首滑落，与地面相击发出刺耳的声响。脑海中闪回的全是我们之间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片段——从甜蜜的友谊到苦涩的背叛，再到今天这血淋淋的结局。
我曾发誓要亲手杀了她，为家族复仇，为自己讨回公道。如今愿望实现了，为何心中却空荡荡的，仿佛失去了所有？
"皇上，我可以离开了吗？"我强忍泪水，声音沙哑。
皇帝眯起眼睛，似笑非笑："凌妃，朕允许你杀了她，不代表朕会放过你。今晚好好休息，明日早朝后，朕再来找你...算账。"
我垂下眼眸，心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