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过一次，才能闻到办公室的鬼味
午夜加班，电脑突然黑屏，耳边响起低语：别回头。
我硬着头皮打开档案，却发现同事五年前就死了。
1
公司电梯缓慢上升到18层。
我，聂影，今年25岁，刚毕业的职场小白，站在这栋玻璃幕墙写字楼的电梯里，却感觉自己像被送进焚烧炉的祭品。
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。
不是错觉。
我天生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，闻到常人闻不到的气味。从小到大，这能力只带给我无尽的麻烦和恐惧。
"叮"的一声，电梯门开了。
"你好，请问是新来的聂影吗？我是前台梁雪。"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孩站在门口。
看起来很正常，至少比我想象中正常。
没有血淋淋的场景，没有游荡的厉鬼，只有普通的办公室和忙碌的同事。
"是的，我是聂影。"
梁雪带我穿过开放式办公区，笑容始终挂在脸上，"我带你去见程总监。"
我跟在她身后，却在转角处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人站在走廊尽头，面色惨白，双眼空洞。当我眨眼，她已经消失不见。
心脏猛地一缩。
看来，这个看似正常的锦源科技，也不怎么"干净"。
程霜的办公室门敞开着。她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色套装，一头利落的短发，指甲是冷调的暗红色，像凝固的血。
"聂影，简历很不错。"她头也不抬，"试用期三个月，表现好可以转正。"
程霜抬头看我时，我差点倒吸一口冷气。她的眼睛——那双眼睛里有一瞬间泛起诡异的黑雾，随即恢复正常。
"明白，程总监。"我故作镇定。
"叫我程姐就行。"她薄唇微扬，"梁雪会带你熟悉环境，有问题找她。"
离开办公室，我暗自思忖：程霜身上的气息不对劲，像是...有东西附在她身上。
"聂影，这是你的工位。"梁雪指着一个靠窗的位置，"旁边是苏亮，市场部新星，和你同届。"
旁边一个阳光型帅哥转过头来，"嘿，新人！欢迎加入锦源。"
我点点头微笑，开始整理工位。
表面工作，必须做足。
因为我已经决定了，无论这鬼地方有什么秘密，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