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病态继兄锁在金丝笼里,他温柔低语:“你逃不掉。”
所有人怜我如兔入狼口,却不知我早已磨尖牙齿。
七年的复仇布局,从他到整个裴家,我要他们血债血偿。
日记上红字如血:“他们都得死。”
这场游戏,我才是猎人。
01
我咬紧牙关,眼泪无声地坠落,冰冷的金属项圈扣在我的颈间,像一条无形的锁链,滴答作响的电子音如同倒计时,提醒着我无处可逃的现实。
红光在项圈上闪烁,诡异而刺眼,宛如一只野兽的眼睛,贪婪地注视着我,昭示着我的囚徒身份。
“乖,别动。”裴锦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低沉而温柔,却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病态。
他的指尖轻抚过我的脸颊,指腹温热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,可那份温柔中却藏着让人窒息的占有欲。“这样我就能知道你在哪里。永远。”
我瑟缩着,低垂眼睫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泪珠挂在睫毛上,在灯光下晶莹剔透,折射出房间里奢华却冰冷的光泽。
他满意地勾起嘴角,俯身靠近我,温热的呼吸扑在我耳畔,带着淡淡的薄荷味:“沈月白,你逃不掉的。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颤抖着,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兔子。这座豪华公寓,位于城市最繁华的地段,落地窗外是灯火辉煌的夜景,可对我而言,它不过是一座精致的牢笼。
自从三个月前继母去世后,我的继兄裴锦书便露出了他的真面目。他不再是那个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大学生,而是变成了一个将我视为私有物的怪物。
外人只道我命苦,十八岁便沦为病态继兄的玩物。他们用同情的目光打量我,私下里却窃窃私语——“可怜的小白兔,落入了狼口还不自知。”
那些嘲讽的眼神如针般刺入我的皮肤,可我只能低头沉默,假装什么也听不见。他们哪里知道,这只“小白兔”早已磨尖了牙齿,等待着反噬的那一刻。
夜深人静,我站在浴室镜前,冷光映照着我苍白的脸庞。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柔弱无助,眼角还残留着泪痕,可那双眼睛深处,却藏着一抹冰冷的杀意。
我轻轻撕下颈间的金属项圈,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——那是刚才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