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男友失踪三天后，我在禁寺找到他——他被制成了一张人皮唐卡。
01
我亲手摸到了骞泽的皮肤，那一刻我才知道，他已经变成了一张挂在墙上的人皮唐卡。
手指下的触感如此熟悉，是我曾无数次抚摸过的温度与纹理。只是这一次，那皮肤冰冷、僵硬、被拉伸成一张巨大的画布，上面绘满了诡异的雪山圣境。
我的尖叫声响彻空寂的密宗殿堂。
没有回音，只有藏在暗处的无数双眼睛。
骞泽失踪才三天。三天前，我们还在雪猴村外的观景台拍照，他满脸笑容地搂着我的肩膀，说要在这人迹罕至的圣地向我求婚。
"苜芾，这里的唐卡据说有求必应。"骞泽那时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。
那晚他出去买酒，再没回来。
村民们表现得热情又关切，纷纷帮我寻找，却总是摇头说没见过这样一个外乡人。而今天，我在不该进入的龙婆寺禁地中，找到了答案——一张用人皮制成的唐卡，挂在最深处的壁龛里。
我的双腿发软，扶着墙壁缓缓下滑。
"索朗多吉，你在这里做什么？"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我猛地回头，一位枯瘦如柴的白发喇嘛站在门口，手里的酥油灯在暗处摇曳。他眼里没有惊讶，只有一种了然。
"我不是索朗多吉。"我说，声音颤抖，"我是苜芾，我在找我的男友骞泽。"
老喇嘛的嘴角微微上扬："那你找到了。"
02
雪猴村的夜晚比死亡更寂静。
我被安排住在一个靠近龙婆寺的小屋里，门窗被反锁。他们说是为了我的安全，但我知道，我已是笼中之鸟。
白天，村里人依然面带微笑。
"女娃娃，吃点糌粑吧。"一位老妇递给我一碗藏式面食，目光却停留在我的腰间，仿佛在丈量什么。
我开始四处打探，装作对藏族文化感兴趣。每当提到人皮唐卡，他们的表情就会凝固，随后转移话题。
直到我遇见了小女孩卓玛。
"大姐姐不要怕，龙婆寺的唐卡每十年就要换一次。"卓玛天真地说，随后被她母亲拖走，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我悄悄跟踪护寺喇嘛丹增到了村后的藏书阁。夜深人静时，我撬开窗户溜了进去。
厚重的经书间藏着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