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我烧火做饭,灶台下却不停传来声音,像有人在用指甲抠木板。
我想撬开看了究竟,可是爷爷临终前警告我千万别动灶台
01
昨晚我烧火做饭,灶台下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,像有人在下面用指甲抠木板,那声音令我手中的铁锅差点落地,汤水溅上我的衣襟,灼热感却抵不过心中涌起的寒意。
我叫沈夜归,三天前刚回到这个湘西深山的老家——青鬼村。这个名字本身就透着不祥,但对我而言,它却是血脉相连的归处。爷爷去世前留给我这座百年吊脚楼,还有一句话:"灶台不能动,动则会有厄运。"
吊脚楼建在半山腰,四周树影婆娑,夜晚总有风声穿过木板缝隙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村民们说这是山里的"青鬼"在哭,但我从小在城里长大,不信这些。
直到那敲门声出现。
"咚、咚、咚",节奏缓慢而坚定,像是某种信号。我强作镇定,继续煮着锅里的山药汤,试图用烹饪的熟悉感驱散恐惧。声音忽然停了,我松了口气,以为只是错觉。
夜深人静时,我躺在床上,雨水拍打窗棂,远处隐约传来铃声,那是传说中赶尸人的铃声。村民说,青鬼村每年都会有赶尸匠经过,带着无法安息的灵魂通过山路前往他们该去的地方。
"叮铃、叮铃",铃声渐近,我蜷缩在被窝里,心跳如擂鼓。
忽然,灶台又响了,这次不是敲门声,而是"吱吱"的挤压声,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。我强忍恐惧,打开手电筒,颤抖着走向厨房。
灶台的木板缝隙里,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,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。
那是血。
我倒吸一口冷气,血迹沿着木纹蔓延,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。我定睛一看,那竟是一个倒立的人形,双手撑在地上,头朝下,像是被人倒挂着。
天亮后,我冲出屋子,寻找村长求助。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左眼有一道疤,人称"疤眼张"。
"灶台下的声音?"疤眼张抽着旱烟,眼神闪烁,"那只是老鼠,别多想。"
"可我看到血了!"我焦急地说。
疤眼张的烟袋猛地顿了一下,然后慢悠悠地说:"回去用盐水擦擦,兴许是你煮的肉汤洒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