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考了年级第一，爸妈终于答应陪同我一起去复查心脏病。
我等了三个小时，爸妈却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来不了了
转头却发现爸妈去给陪害怕打雷的表妹
我转头出国留学
爸妈却慌了。
01
那天下午，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，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，四周是消毒水的气味和陌生人的咳嗽声。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第十七个未接来电。
外面的雨下得像末日。
我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，像台老旧的钟，随时可能停摆。窗外的闪电照亮了我苍白的脸。
"林楚，你爸妈呢？"值班护士朱阿姨担忧地看着我。
我扯出一个笑容："他们说在路上了。"
谎言比我的病情更容易脱口而出。
我叫林楚，今年十八岁，患有先天性心脏病。而我的爸妈，此刻正在给我表妹秦悦做饭。
这不是第一次了，但我希望是最后一次。
从我记事起，家里的照片就很少有我的影子。相框里多是爸妈和表妹秦悦的合影。他们笑得灿烂，而我只是背景里的阴影。
"林楚，又没吃药？"妈妈皱眉看着我，手里捧着一盘水果走向客厅，那里，秦悦正在写作业。
"吃了。"我低头继续刷题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妈妈叹气，放下盘子："你知道你的情况，别给我们添麻烦。"
添麻烦。这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脏。
我十岁确诊心脏病那年，爸妈的表情不是悲伤，而是厌倦。医药费像无底洞吞噬着家里的积蓄，而我变成了那个"不健康的包袱"。
与此同时，姑姑家的秦悦活泼健康，成绩优异。姑姑离婚后，秦悦经常来我家住。渐渐地，爸妈的目光从我身上完全转移到了她身上。
"看看人家秦悦，又拿了年级第一。"爸爸总是这样说，"身体好，学习也好。"
我咬紧牙关，把苦涩和药片一起咽下。
这一次，我终于考了年级第一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，期待着爸妈脸上能有一次，哪怕只有一次，因我而露出的骄傲神情。
"爸，我考了第一。"我把成绩单递给正在看电视的父亲。
他扫了一眼："挺好。"
就这样？
"医生说需要复查..."我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父亲终于放下遥控器："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