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我做长途卧铺火车。
上铺,则是一个穿着吊带热裤的女大学生。
晚上,她带着我钻进了狭窄的洗手间。
……
绿皮火车,老式硬卧。
车厢里闷热,铁轨轧轧作响,顶上的风扇像老旧录音带一样“嗡嗡”地转着,没什么风,只有声。
我刚把背包塞进下铺床底,才转身,就看见她拎着行李站在走道边。
一件浅灰色的吊带裙,及膝,很随意。头发扎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,露出干净的脖颈,锁骨精致。
她抬头看着上铺,皱着眉,好像在犯难。
“你好,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带着一点轻微南方口音,“能不能帮我把行李箱放上去?我个子不够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可以。”
她笑了笑:“谢谢你。”
我接过她的行李箱,确实有点重,我双手用力提起,身体微微前倾。
就在我正准备将箱子推进上铺的空位时,她也下意识地上前一步,双手搭上箱子边缘,说:“我帮你扶着点。”
两人一下靠得很近。
我手臂用力,她站在我身前,几乎贴着我,肩膀对肩膀,呼吸相对。
那一刻,我很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——不是香水,是那种刚洗完澡后皮肤带的体香,淡淡的,甜,不腻人。
我一低头,就看到她胸前那条细细的吊带滑了半寸。
从我这个角度,可以清楚地看到吊带缝隙里露出的一点雪白轮廓。
半球形的饱满线条,被布料轻轻裹着,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,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柔软又扎眼。
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。
可那一秒钟,足够让我全身发热。
**
箱子快推进去的时候,走道突然传来一股冲力。
是身后的人群,被一位拎泡面的大叔不小心撞了一下。
我没动,她却被挤了一下,整个人一个踉跄,直接撞进了我怀里。
那一瞬间,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柔软的重量,隔着布料贴在我胸膛上,弹了一下。
热。
很软,也很烫。
她“啊”了一声,赶紧往后退了半步,低着头,有点慌乱地咬了咬唇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刚才……人太多了。”
我喉结滚了下,摇头:“没事。”
她抬起头,脸已经红了一大片。
灯光下,她的脸有点像熟透的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