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九，刚从城里回来，住进哥家。
我哥常年在外地跑工地，家里就嫂子一个人守着老房子，还有年迈的婆婆。
她是我哥娶的媳妇，却是我整个少年时代的白月光。
她温柔的好似大家闺秀，知礼守礼，但一直没有孩子。
但有一天晚上，她却敲响了我的门。
说是要借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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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小住校，跟哥不太亲，可和嫂子很熟悉。
她会记得我喜欢吃什么，洗衣服时会把我衣服的领口多刷一遍，晚上炒菜时偶尔还会哼两句小调。
她总笑着说：“你跟你哥长得真像，小时候都爱缠着我。”
我心里却知道，我不是小时候的我了。
那天傍晚，我躺在堂屋的竹椅上发呆，嫂子在厨房炒菜。
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，她穿着围裙，头发随意扎起，大圆的胸脯把围裙撑的高高的，锁骨露出来，薄薄一层汗湿透了衣背。
锅里噼里啪啦响，她手臂扬起时，我不小心瞥见她的侧脸，眼尾发红，像刚哭过。
我没敢问，低头喝水，喉结滚了一下。
吃饭时，嫂子比平时沉默。
婆婆一边拨蒜一边唠叨：“你哥结婚五年了，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，你也别光想着卖菜，该去庙里看看是不是命犯冷宫。”
我听着脸一阵红，偷偷看嫂子。
她眼神没变，嘴角还是挂着惯常的笑，低头扒饭，动作很慢。
可她的手，轻轻捏着筷子，骨节发白。
我没说话，却觉得那一顿饭特别长。
晚上下雨，屋里闷得厉害。
我睡在堂屋边的小房间，风吹着窗户咯吱咯吱响。
快十二点的时候，我正迷迷糊糊地要睡着，门“吱呀”一声，被人轻轻推开。
我吓了一跳，撑起身看去。
是嫂子。
她穿着一件薄毛衣，肩头搭着毛巾，头发湿着，像刚洗完澡。
我嗓子一下发紧，赶紧偏过头：“嫂子？”
她没说话，只是走进来两步，坐在我床沿，手里还捧着一碗姜汤。
“听婆婆说你下午睡着了着了凉，给你煮了点姜汤。”
我接过碗。
她没走，就那么坐在我床边。
屋里只有雨声，还有她忽近忽远的呼吸。
“嫂子你今天……不太对劲。”我说。
她没回答，只是抬起头看我，眼神里有点发潮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