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信了个邪。
他说,只要我穿上裙子,变成我妈的样子,我妈就能死而复生。
从那天起,我不是他儿子。
我是他老婆,是他的新娘,是复活我妈最后的希望。
他给我穿婚纱、化妆、打耳洞,说:“你妈的躯体坏了,只能用你的。”
我拼命反抗,但他不听。
直到那天晚上,他逼我穿上婚纱,坐进母亲的旧椅子,灌下一杯有毒的红糖水——说那是她来月经时最爱的味道。
我开始喘不过气,胃像被捅穿,眼睛发黑。
他抱着我叫“老婆”,
妹妹走过来,贴在我耳边说:
“哥,祝你当个好妈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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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一脚踹醒的时候,天刚蒙亮。
我爸站在床边,打着赤膊,一手拎着碎花裙,一手拿着假发套。
他像捧着死人用的寿衣,语气却轻得像催早饭:“快穿,今天你妈回来第一天,不能怠慢。”
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把我被子掀了,抓住我腰上的裤子往下扯。
我吼:“干什么!?”
“她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尿尿,你还赖着干嘛?”他一边扒我裤子一边骂,“蹲着尿,我教你怎么脱裤子尿才不会滴裤脚。”
“不用!”我脸通红,一把推开他,赤脚冲进厕所。
门刚关上,他就跟了进来,堵在门口,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下身。
“尿,别尿歪了。她当年尿出来是带香的。”
我怒吼,砰一声撞上门板把他挤出去。他肩膀一顶,又把门怼开:“你现在是她,没资格反抗。”
洗手间的灯是坏的,父亲拿了手电筒斜着打在我身上。我刚擦干腿,就看到他拿着一把刮刀走进来。
“坐下,把腿伸出来。”
我不动,他抬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脑袋上:“你妈哪来这么多腿毛?晦气!”
刮刀是生锈的,蹭一下划破皮,我倒抽一口气。
他骂:“小心点!你妈当年刮腿都不哼一声,你怎么这么孬?!”
他说着捞出一块旧香皂砸在地上:“脱光,用这个搓。搓你大腿根,她以前搓得干干净净的。”
我眼神死盯着他:“你有完没完,我妈已经死了,活不了!”
“闭嘴!”他一耳光扇在我脸上。
他眯眼冷笑,从兜里掏出一瓶爽身粉:“你妈睡前就撒这个,你闻闻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