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这所封闭育才学校里唯一一个从小就住在这里、十年无人问津的“全托生”。
父母在我五岁那年死于事故,无人监护,我被划入教育系统的“集中扶育计划”,被送进了这所学校。
这里对外说是“重点生培养基地”,实则是把一群没人要、没人问的孩子关起来进行封闭训练。
这些年里,数不清的名校支教老师、教育局外派顾问一眼看中我,激动地拍拍我的头,说我是“天才”,非要把我带到市里重点中学。
可每次主任把他们请进办公室之后,不出五分钟,他们便怒气冲冲地跑出来,朝我吐口水、丢粉笔,有人甚至当场摔了我的卷子,骂我“该死”。
曾经最温柔的心理老师也不例外,在走出那扇门之后,当着全班的面摔碎我送她的卡片,眼神像在看披着人皮的怪物。
我想不通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
主任的办公室里,又到底藏着什么关于我的秘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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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川,你又在犯贱了是不是?”
“上次我就警告过你,不许再勾搭新来的老师,你是不是觉得你长得干净点,所有人都想要你?”
“你这种人,就该一辈子关在这栋楼里,别做梦了!”
确认了今天没有校外访客,教务主任便当着全班的面,一脚踹翻了我身边的桌子,手指几乎戳进我的眼睛。
她骂得吐沫横飞,说话的音调尖锐刺耳,像刀子一样刮着人的脸。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我没动。
她当即抽出讲桌底下那根带刺的尺棍,啪地一声砸在讲台上。
我慢慢把手伸了出去。
“啪!”
尺子抽在我掌心,皮开肉绽。
她不带一点犹豫,一下接一下,像是在发泄积怨。
我手心全是血,她却命令我换另一只。
两只手都抽得血肉模糊,皮翻开,粘着袖口。
教室里死一般安静,没人敢吭声。
我没哭,也没闪。
不是我能忍,而是我习惯了。
从我七岁那年起,我就被送进了这所封闭学校。
没有亲属、没有假期、没有出校权限。
别人来了几年便能“升走”,我却像废弃的档案一样被原地留置,每一年都在“候选名册”上打回原点。
我从七岁起就被送进这所封闭补习学校,说是为了“保送清北”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