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流产住进ICU,生命垂危。
医生抢救我十六个小时,摘掉子宫,缝了三十六针。
而他就在隔壁病房,正把小三压在病床上,彻夜狂欢。
小三呻吟着问他,“你老婆不是流产了吗?会不会跑来抓我们?”
他笑得轻佻,“她?都快死了,哪还有力气找事?”
“她刚才好像喊着要见你,啧,真贱啊。”
他们在欢愉,我在血泊。
我姓盛,盛氏集团的独生女,曾经一张卡就能让整个医院换血。
可我当初蠢,甘愿嫁他,隐身份、作羹汤,被婆婆当佣人,拿命守婚姻。
但现在,我醒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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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狠狠一巴掌扇醒的。
脸颊火辣辣地疼,耳边嗡鸣不断,嘴角满是腥甜的血腥味。
“姐姐,你命真硬,这样居然还不死?”安然蹲下身,冷笑地看着我,“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早就没了,现在还不赶紧去陪他?”
我浑身剧烈颤抖,脑子瞬间空白,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。
“孩子……没了?”
绝望瞬间淹没我的身心。
泪水如洪流涌出,心脏痛得快要裂开。
我还没来得及从剧痛中回神。
她又抬手,掐着我脖子:“听说你抢救的时候还喊泽尘名字?可惜,那时候他还在我身上,他可大力了。”
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,声音嘶哑。
“你们...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
她在我耳边低语,眼神轻蔑。
“早就在一起两年了。”
“所以你这个蠢货,赶紧去死吧,苟延残喘的活着,真令人作恶。”
这时门被猛然推开,宋泽尘出现瞬间,让我眼底闪过一丝希冀。
安然却迅速倒地,惊恐哭诉。
“尘哥,姐姐推我,她要害我们的孩子!”
宋泽尘一把抱起她,满脸紧张:“没事吧?”
安然哭得更凶了。
“姐姐要害我和宝宝,我好怕……”
“泽尘,我没有!”我艰难解释。
他冰冷地瞪着我,眼中毫无温度:“闭嘴!你自己孩子没保住,就想害死我的?”
“如果不是你死缠烂打,不主动净身离婚,我早就和安然在一起了!”
他猛地上前拔掉我手背上的输液针,鲜血瞬间喷涌,染红床单。
“再敢动安然,我亲手送你去地狱陪你那个孽种!”
安然靠进他怀里,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