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班要求填写父母职业，苗苗习惯性在“家长职业”一栏写了无。
老师拎着礼品来家访，发现我只是街边卖臭豆腐的小摊贩。
她连摊前都没站稳就掉头离开，第二天苗苗原定的领舞就被临时换掉，顶替她的，是首席导师王宁芝的女儿。
我赶去学校讨说法，对方却说：“跳舞是艺术，是贵族的修养，不是谁都能配做领舞。”
“一个卖臭豆腐的女人，不配站在舞台上。”
我把手上的手套慢慢摘下，笑意冰冷。
“我，前国家舞蹈队总教练——你说，我不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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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老师，为什么苗苗的位置变了？”
我站在舞蹈教室的休息室门口，问我女儿的舞蹈老师。
李雯娴刚喝了一口水，动作顿了顿，抬头看我一眼。
“叶女士，这是我们慎重考虑的结果。”
我往前走了两步。
“我女儿跳了两个月，一直是领舞，连彩排服都是按她的尺寸定的，现在临上场，为什么突然换人？”
她放下水杯，站起身。
“舞蹈讲究的是气质，不是靠练习时间长就能上去的。艺术这种东西，你们这种人家可能不懂。”
我盯着她。
“我女儿气质有什么问题？”
她扫了我一眼，又看了看我普通的衣裙，眼神明显带着轻蔑。
“叶女士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针对你们。”
“只是舞蹈这种高级艺术，不是谁都配得上的。”
“你女儿没错，但她站在那儿，怎么看怎么不像。”
我沉声问：“怎么才叫像？”
她脸色一沉，声音变冷：“叶女士，我就直白点说吧。”
我皱眉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你是摆摊卖臭豆腐的吧？整天进出菜市场、夜市，满身一股子廉价的味道，和艺术这种高雅的东西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！”
她还用手扇了扇，夸张地掩住鼻子。
卖臭豆腐是为了打发时间，但不是我的营生。
而我每天只负责摆摊卖，其它工作全由家里保姆做。
为了不让家里有味道，还专门在别墅旁边建了工作坊。
我的身上，女儿身上根本没有这种味道。
“这不是理由，是你的偏见。”
她轻嗤一声：“艺术是纯净的、高贵的，你们这种低贱的行业只会玷污艺术，连门都不该进！”
我盯着她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