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克老公出差到非洲的第三年,带回一个2岁的黑人孩子。
“这孩子是我在那边捡的孤儿,看他可怜才准备收养。”
“对不起,要辛苦你当妈妈了。”
丁克十年,我以为他只是同情心泛滥,笑着答应下来。
办妥领养手续后,老公带着我们来到机场接人。
他面色复杂,一手牵着孩子一手紧紧攥着我:
“当时喝多了,谁知道一次就中,她又执意要生下孩子,但孩子不能没有亲生母亲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会找个公寓安顿她,顾太太永远只会是你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漂亮的黑皮姑娘突然冲了出来,搂着他的脖子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老公,这就是你在国内的老婆吗?”
顾凛司猛地扯开她,看着我满脸为难:
“橙橙,她是外国人不懂规矩,你向来通情达理,不要和她计较好不好?”
我笑了笑,一口答应下来。
转身摘下婚戒,拨出电话:
“上次的求婚我答应了。”
电话那边的声音磁性又动听:
“马上回国,我的太太。”
1
还没出机场,安娜就挂在了顾凛司身上。
他无奈笑笑,熟练的托着她小声轻哄:“慢点,别又扭了腰。”
我停下脚步,看着他温柔的模样出了神。
上次他露出这个表情,还是三年前在机场送他离去时:
“橙橙,等我回来你就离职,再也不用做累死累活的医生了。”
三年后,这句承诺随着黑人母子的到来,化作过往云烟,没了踪迹。
见我没跟上,顾凛司神情一僵,松开背上的人:
“安娜之前怀小望的时候太辛苦,落下了腰痛的毛病,胆子又小,第一次来到陌生的国家难免粘人……”
我冷笑一声,正欲开口,安静了许久的小望突然出声:
“爸爸,妈妈来了,我们一家人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,再也不分开了?”
字正圆腔的普通话,带着颤抖和害怕。
顾凛司心疼的抱起小望,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:
“对,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夏妈妈是医生,一定能护着你好好长大。”
他看着我,语气满是肯定:“对吧?”
我勉强扯起嘴角,点头答应。
顾凛司去开车接我们的时候,安娜绕着我转了一圈,上下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