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了一条项链给江思瑜庆祝她成人礼。
她当着所有宾客哭了,说我逼她穿不合身的裙子,还把不要的旧项链硬塞给她。
“她今天打扮这么好看,就是为了抢我风头!”
丈夫江瑾舟脸色当场沉了下来,盯着我:“沈知雪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“如果不是你,思瑜怎么会缺少母爱!”
我张嘴想解释,他不由分说将我推进地下酒窖,反锁上门。
“你在里面清醒一下。”
我有哮喘,受不了低温,拍门拍到手麻:“江瑾舟,我喘不上来气!”
他没理我,只在楼上陪江思瑜复习,喂她水果,帮她划重点。
江思瑜小声说:“哥,她每次都用这招博你同情。”
他叹气:“别理她。”
江瑾舟以为我只是闹脾气,直到他在为江思瑜过生日封住的大路旁,听到医生的惊呼:
“快让开,沈知雪心跳停止了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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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着自己缩在墙角,牙齿打颤。
冷气从地板缝隙渗进来,我冻得发抖,喘不上气。
耳边,传来江瑾舟对江思瑜的关切的话语。
“思瑜,高考加油,别让这些事影响状态。”
“嗯……”江思瑜应了,声音娇软,“哥你陪我背背生词,我心烦。”
“好,我去你房间帮你。”
我捂着胸口艰难呼吸。无力计较江瑾舟与他养妹的过界。
死死拍着酒窖门:“江瑾舟,快开门,救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。
“闭嘴。”江瑾舟的声音冷冷的传来,“就是要让你难受,也敢抢思瑜的风头?”
“哥哥,我们快回房间吧。”
江思瑜语气暧昧。
江瑾舟看着酒窖死死关上的大门,最终是不放心。
“把她自己关在这儿……不会出事吧?毕竟她有哮喘。”
我听见了,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站起来:
“我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求你开门……”
“哥,她没事的。”江思瑜的声音温柔又坚定,“酒窖温度才二十四度,是人体最适宜的温度。”
我瞪大了眼。
不可能!她在撒谎!
我脚底冰得像踩在刀上,呼吸每一下都像吸进了碎玻璃。
我挣扎着抬头,看了眼墙上的电子温控器——
七度。
可江瑾舟以为我在撒谎博同情,语气愈发冷硬:
“又撒谎?你什么时候能有思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