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放弃营长身份,假死顶替了胞弟。
族老让他兼祧两房,他义正辞严拒绝:“那是封建陋习。”
可转头,他就以兼祧之名拿走我的补贴、抚恤金、和所有嫁妆,带着弟妹一家进城住小洋楼。
他用我的钱给弟妹买进口保胎药,我的孩子却高烧三天,连一片退烧药都吃不起。
我去求他救命。
弟妹拦着门说教:“嫂子,封建陋习只会害了你。”
我和孩子被赶走,没能熬过那个雪夜,最终冻死在街头。
再睁眼,我回到丈夫冒充小叔子的这天。
这一次,我不哭不闹,而是去找首长领取本该属于我的家属补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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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扫把星,前脚刚克死我儿子,后脚就上我另一个儿子的炕,你去死。”
我刚睁眼,婆婆就扑上来掐着我的脖子。
我一把推开她,快速站起来。
“你...反了你,赵家怎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。”
“生个没用的赔钱货,害我儿子连个后都没留,干脆打死你给我儿子陪葬。”
婆婆说着就扛起锄头往我头上砸。
“妈,你别激动。”赵云山拦住她,“嫂子受了刺激,她只是把我当成了大哥,不是故意要上我床。”
他又看着我,“大嫂,虽然我和大哥长得像,但你也不能把我当成大哥的替身啊。”
我看着赵云山那虚伪的脸,只觉得恶心。
族老们听到动静进来,几番商议后,对赵云山道:
“你大哥这一脉不能断了香火,你就兼祧两房吧!”
我脑子“轰”一声,前世的记忆涌上来。
上一世,小叔子赵云海惹了债,逃债时不小心跌下山坡摔死了。
赵云山不忍让弟妹守寡,于是放弃自己营长的身份,顶替了老二。
于是我成了那个寡妇。
虽然他和赵云海是双胞胎兄弟,外人几乎分辨不出来。
但我是他妻子,我一眼就看出他是我丈夫。
我说死的是小叔子,活的是我丈夫。
赵云山说我是打击过度看花了眼。
婆婆骂我下贱不要脸,丈夫刚死就想勾引小叔子。
我女儿抱着赵云山哭:“爸爸,你为什么不认我们?”
却被弟妹一脚踹开,“小贱人,小小年纪就抢男人,把你妈的贱皮子全学会了。”
我抱着女儿声嘶力竭:“你们睁眼看清楚,他不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