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柏町结婚七年,恩爱不多,倒也相敬如宾。
我爸妈更是从收养他后便视他如亲子,供他读书,买房成家,掏心掏肺。
直到他白月光归国,站在我面前笑得猖狂:“我要你亲眼看看,他有多爱我。”
她设计了一场绑架,把我和我爸妈绑在悬崖边,火堆上烤着她的猫。
柏町赶来,二选一时毫不犹豫指着猫说:“我选猫。”
“你沈家人就喜欢端着施恩者的架子。”
“你爸妈就想着把人绑在恩情里,虚伪不堪。”
下一秒,我爸妈被当场捅死,横陈在荒野,无人收尸。
我擦干眼泪,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,拨通尘封已久的号码。
“阿咎,你说过娶我,还算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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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没想过,死亡竟会离我这么近。
当我的手脚被绑,和爸妈一起被架在悬崖边时。
耳边是呼啸的风,是白柔甜甜的声音。
“阿酒啊,你不是最爱柏町哥哥吗?那我让你看看,他到底爱谁。”
她穿着一条白裙,怀里抱着一只抖成一团的波斯猫,笑容甜美却渗着毒。
“为了让你死心,我特地给你安排了这场表演。”
火堆燃烧着,铁架上那只猫被捆着烤上去。
火苗舔着它的毛皮,它惊恐地喵叫着,挣扎不休。
而我和爸妈,被反绑在了悬崖边,脚下是万丈深渊。
我惊恐地望向远方走来那道熟悉的身影。
柏町。
他终于赶来了。
穿着一身灰色风衣,修长冷峻,神情从容得仿佛只是在看一出茶余饭后的戏剧。
绑匪把玩着手里的刀,冷声“二选一,你要救哪个?”
我一眼望过去,满眼都是求救:“柏町,救救我们,爸妈年纪大了受不住的!”
他却像没听见一般,只朝白柔走了过去,语气轻得像风。
“柔柔,没事吧?”
白柔笑着扑进他怀里:“柏町,我没事的,只是我的猫...”
我浑身一震,喉咙仿佛被刀刮着,像是预料到什么。
“柏町……你疯了吗?!”
“那是爸妈啊!他们养了你十年!”
“你不能这么做!你不能选那只猫——”
“你不选我都行!你选我爸妈好不好求求你。”
柏町终于看向我,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,像是在看一滩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