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国外养病七年,终于能回国见女儿。
可她却低眉顺眼地站在保姆女儿身后,身上套着一件洗得泛黄的旧衣。
而我为她定制的高定礼服,如今正穿在保姆女儿身上。
保姆女儿说:“她不配穿这么贵的东西,穿再好也盖不住那副低贱的骨头。”
女儿的未婚夫也牵着保姆女儿的手,笑着说:
“她那种下贱东西当然配不上这样的好东西。”
“我真是瞎了眼,才会答应娶她。”
连保镖和管家也连连点头:“陆言确实上不得台面,还是苏小姐优雅高贵,适合当主家人。”
我气得浑身颤抖,一个保姆的女儿还想抢走我女儿的一切?
我正要发作,突然听见保姆女儿的心声。
‘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发现,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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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国外养病七年,终于能回国看女儿。
走进这栋我亲手设计花了上亿装修的别墅时。
我本以为她会像小时候一样扑进我怀里,喊我一声“妈妈”。
可我等来的是,戴着我花几个亿亲自定制珠宝的苏简。
正在和别人炫耀珠宝。
保姆女儿苏简像个大小姐站在一旁,轻飘飘地说了一句:“她不配戴这么贵的。”
更可笑的是,我出国前亲自为女儿定下的未婚夫顾钦。
此刻正站在苏简身边,笑着说。
“她那种东西当然配不上带这样的好东西。”
顾钦……他不是曾发誓要永远护着我女儿,连我临走时都说会把她当命疼?
我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升起,刚要发作,余光却突然瞥见庭院一角。
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男孩,正骑在陆言背上。
用手狠狠扯着她的头发,把她当马骑。
“快点!爬快点!我说了今天你要给我做狗的!”
陆言的手肘已经被磨破了皮,血滴在地砖上,她却咬着唇不敢哭出声。
“哈哈哈,真是个贱种狗崽子。”
旁边的保镖笑着点烟,毫不遮掩地说。
“别弄死了,这可是我们苏小姐最喜欢的玩具。”
“谁让她冒充大小姐,现在跟狗一样,真配她。”
站在他们旁边的,是我重金聘请的保镖管家,一个个冷眼旁观,像是在看戏。
而我的女儿,像条随时可以被踹开的狗,被羞辱、践踏、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