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江砚雉从“娃娃机”里抽中的未婚妻。
他在十个盲盒新娘中随手抓中了我,像抓了一个玩具。
我曾以为自己是幸运的,但婚礼当晚,他白月光跳海了。
他疯了一样把我拖去海边,把我摁进冰冷的海水:“她祝我幸福,但明明她才该是我妻子!”
我呛水挣扎,那晚他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:“你逼死了她,你也该去陪她!”
他日日折辱,夜夜强迫,让我不断生子。
生下孩子后,他又当着我的面,把孩子扔进海里。
每个月在她死的那天,我都要赤裸跪在海边,磕整夜的头。
在第无数次生产后,我终于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这一世,我远离了那个位置,不再幻想他未婚妻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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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少选中的新娘上来了!”
我站在人群最边缘的角落,看着那个身着白裙的女人,被人从升降玻璃舱中抱出。
顾思思。
江砚雉的白月光。
这一次,我站得离她很远,很冷静,也很清醒。
而江砚雉激动地抱住她:“我就知道!一定会是思思!”
他笑着喊:“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吧!”
我站在暗处,耳边却传来其他几个女孩带着幸灾乐祸的低语。
“也算预料之中了吧,谁不知道江少多喜欢那位。”
“说起来,江家搞这个盲盒选妻不是就是为了塞沈家那个给江少吗?”
“还不是因为沈家父母为了保护江先生出车祸死了。”
“江家为了补偿沈家不是把沈家大小姐都塞进来了吗。”
“倒贴有什么用。”
我没有理会她们。
前世的我,站在顾思思现在的位置。
一次,我调换了球的位置,站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。
江砚雉激动地抱着顾思思,顾思思哭着说:“这太突然了……”
江砚雉却温柔得不像话:“是命运。”
顾思思也笑着:“砚雉,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。”
命中注定。
讽刺的两个字,像把刀子贴着我心口慢慢地剐。
就在此时,站在主台上的江先生突然皱了皱眉,看着手里写着“顾思思”名字的签球。
眼中闪过一丝不满:“这个,再议吧。”
江砚雉眼神一沉,怒声质问:“爸,你什么意思?”
江父沉声:“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