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穷困潦倒、屡试不第时,是我变卖金银细软,为他铺路求仕。
寒窗苦读的每一餐饭、每一件衣,皆出自我手。
可他高中探花那日,挽着赵芊芊的手,在琼林宴上高调宣告:
“云姝这嚣张性子,怎配做本探花的正妻?”
“若她肯识趣做个外室,本侯府倒也不介意多养一个玩物。”
我没应声。
他又道:“芊芊娇贵,不碰粗活。你贱命做惯了,绣件嫁衣,也算顺手。”
我笑了,眼眶发红。
他大婚当日,我当街拦下状元苏洛,轻声开口:
“花轿还空着,状元郎,敢来迎亲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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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苏洛定下婚约时,他说:
“等我三日,风光迎你入门。”
他走后,我转身回家休息。
巷口忽然响起声音。
“云姝。”
是叶承轩。
那位高中探花郎,三日前还牵着别人的手,亲口退了我婚约。
我止步,冷眼看他。
“云姝,我不是不娶你,是逼不得已。”
“赵芊芊是太后亲侄女,我若不娶她,叶家满门都要受罚。”
他一脸疲惫地说。
我淡笑:“与我无关。”
他皱眉,叹息道:“你还在气我。”
我没说话,冷眼看他。
“可我心里从头到尾,只有你。”
“你委屈点,做我外室,我照样像以前那样爱你。”
“外室和正妻的区别,也就名分不同,别的都一样。”
“你除了外室的名分,什么都没有差别,都是我的女人。”
他一脸自信,好像莫大的恩赐一般。
我冷笑:“叶承轩,你这是侮辱我。”
他理所应当: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“外室?那只是名分。我会让你住得比正妻还舒服,衣食无忧。”
“你应该放下,别总拿那些无谓的名分折磨自己。”
我眸光一冷:“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,你不过是怕了太后,怕了权势。”
他命令道:“够了!你给我做外室,等我安顿好芊芊……”
我打断他:“叶承轩,我与你的婚约,已经作废了。”
他语气转冷,“别闹了!云姝,你这性子,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任性,冲动,目中无人!”
我懒得与他废话,转身欲走。
下一瞬,手腕被他狠狠攥住。
“放手!”我怒斥。
他低声冷笑,“别闹,你若愿意做我的外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