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被人打到昏迷,血流了一地。 我跪在街头,抱着她喊救命,没有人停下脚步。 医生说:“没钱,不治。” 警察说:“烈士?你爸死了三年,早没人记得。” 我求遍所有人,他们都说:“别再拖我们下水。” 我抱着我妈的手,一点点凉下去。 直到病房门被人推开。 那个西装笔挺、全城权力最顶层的男人走进医院—— “她爸,三年前救了我孙子一命。”
高考考一半,我突然拿出小抄自曝作弊。 监考老师没收我的试卷,成绩作废。 巡回组的老师当即要把我带走调查。 班主任赶来替我说情: “她早就已经保送清华了!是不会作弊的!” 我摇摇头,一口咬定我就是在作弊。 因为我知道,只有这样,我才有活路。
婆婆主动来帮我带娃。 我感动到腾了主卧、给她发工资、样样不落。 她也确实带娃、做饭,一副全能婆婆模样。 一年后,我却成了小区里著名的“恶媳妇!”“儿媳妇啥都不干,就知道上班,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。”她天天在外面演,我天天在家被骂。 我忍着没撕破,顺势摔倒—— 婆婆,演够了没?该我演了
我姐姐天生心智不全,却会拼了命护着我。 五岁那年,她被小混混欺负,我咬掉对方半只耳朵。 十六岁那年,养父一家被围攻,我用剪刀刺穿恶狗喉咙。 他们说我有病。 然后把我关进了精神病院整整十年。 她天天守在门口,一蹲就是一整天。 直到门口再也没有她的身影。 她被骗去拍羞辱视频,流到暗网,传到每一部手机。 最后逼得她从天台一跃而下。 养父去讨说法,被推下楼摔死。 养母撑不过打击,心梗猝死。 而我收到他们全部死讯的这一天。 刚好,是我出院的日子。
放弃事业全职带娃3年,婆家不出钱不出力, 我生病给婆婆打电话,希望她能帮我带几天孩子。 「你死了也不关我事!孩子你抢着生的,凭什么赖我?」 「我真的撑不住了……三天没睡了,小宝哭得我眼都睁不开……」 「那是你的事!自己生的自己养,别来烦我老太婆!」 老公打着游戏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 「我以前也烧过三十八度,不也自己熬过来了?你怎么就这么娇气?」 我操起马桶搋往他脸上呼: 吃屎吧你!
人生中最灰暗的那天,我被夺舍了。 一个陌生魂魄充满恶意地说道:「从现在开始,这具身体就归我了,桀桀桀桀桀!」 我感激地笑了。 「好的,冤种。」 「记得10号还信用卡,18号还房贷,20号还花呗,21号还车贷哟。」
老公患有弱精症,我们做试管整整一年,终于怀上了第一个孩子。 六个月产检一切正常,直到他陪我去做四维。 拿到孕检报告那一刻,他脸色骤变,强行拉我去引产。 我逃回娘家求助,爸妈原本怒斥他“没人性”。 直到他把孕检报告递给他们。 爸只看了一眼,就脸色大变。 然后毫不犹豫,一拳打在了我肚子上。 “这孩子一出生,我们全家都得死!”
闺蜜把刚拔下的智齿煲成汤寄给我,让我喝掉,还要录视频发她。 我发帖求助,一个灰头像评论: 【别喝,她在跟你换命。】 我吓得把汤喂了阳台那条狗。 第二天,狗舔干了碗底,盯着我笑。 它叫了一声我名字:“杳杳。”
上辈子,我求他一口饭,他丢来半个馊馒头。 这辈子,他求我别毁了他…… 我笑着递上借条、监控、房产证:轮到你饿一次了,老公。
我怀孕八个月,却发现丈夫在直播我洗澡、换衣、甚至上厕所。 弹幕里是“更劲爆”“胎动特写”,连“孕妇反抗”都成了打赏项目。 后来,他妈给我打镇静剂,他兄弟解开皮带准备直播“特别内容”。 他也只是站在门口,说了句:“也不是不可以,得加钱。” 再后来,直播还在,只是位置换了。 他跪在屏幕前吃猪食:“求你们别让我舔厕所了……” 弹幕疯刷:【来点孕夫套餐! 鞭子+跪地学狗叫!】 我靠在沙发上,笑得温柔:“他肚子里塞了四个榴莲,今天直播他一颗颗‘生’出来。” “各位要是能把他哭喊的表情截成表情包冲上热搜。” 我眨眨眼:“——我发钱。”
上辈子,我给闺蜜当伴娘。 却在婚礼后台被强奸。 还被录下小视频发到网上。 铺天盖地网暴袭来。 我被造谣,被骚扰,被辞退。 每天都活在地狱。 我跪求闺蜜帮我去警察局做证。 她却冷笑道: “要不是我帮你,你还是个老处女呢!” 我一气之下抱着她从十八层跳了下去。 再睁眼,却发现我重生回了婚礼当天。 这一次,下地狱的人是你!
我的妹妹刚满二十就嫁人了。 二十一岁生了小孩。 和妹夫过着出双入对的生活。 我今年二十七岁了。 我爸却不让我谈恋爱。 后来我把男友带回家。 我爸大发雷霆把我打了一顿。 我男友冲出来护着我。 “哪有你这样的爸爸!” 我爸爸冷冷一笑,带着我男朋友进了书房。 没想到从书房出来后。 男友马上变脸给我提分手,临走前还扇了我两巴掌。 后来我连续交往过五任男友。 到了谈婚论嫁时,把人带回家。 我爸就会带他们进那个书房。 每次他们从里面出来过后。 都会性情大变。 愤怒地和我提分手。 甚至对我大打出手。 直到我也进了我爸的书房。 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这个样子。
欠钱不还我不吼, 三天两头上你果园走。 老娘一开口,全村都发抖!
手术室里,正在做手术的丈夫抛下病人。 带着小三医生离开。 事后,他逼我签家属谅解书。 我才知道——他一直以为死在手术台上的是我妈。 我默默把谅解书推到他面前。 “那天做手术的人,是你妈!”
全家不愿意给我出两万块钱的手术费,我含恨死去。濒死之际,我才知道儿媳妇一直在背后给我营造恶婆婆的形象。她控诉我说在她坐月子期间我只给她喝白粥。但那明明是她自己说鲍鱼海参吃腻了,想喝白粥。我向我儿子求助。儿子却指责我把拆迁款全部花光太过自私,让我赶紧去死。可明明在我刚拿到拆迁款时就全部交给儿媳保管了。几人眼睁睁看着我死在病床上。再睁眼时,我回到了刚拿到拆迁款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