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孕八个月,却发现丈夫在直播我洗澡、换衣、甚至上厕所。 弹幕里是“更劲爆”“胎动特写”,连“孕妇反抗”都成了打赏项目。 后来,他妈给我打镇静剂,他兄弟解开皮带准备直播“特别内容”。 他也只是站在门口,说了句:“也不是不可以,得加钱。” 再后来,直播还在,只是位置换了。 他跪在屏幕前吃猪食:“求你们别让我舔厕所了……” 弹幕疯刷:【来点孕夫套餐! 鞭子+跪地学狗叫!】 我靠在沙发上,笑得温柔:“他肚子里塞了四个榴莲,今天直播他一颗颗‘生’出来。” “各位要是能把他哭喊的表情截成表情包冲上热搜。” 我眨眨眼:“——我发钱。”
我在餐厅里碰上一个大吵大闹的熊孩子。 我让他闭嘴,他却一把掀开我的裙子。 我不但没生气,反而还发出桀桀桀的笑声。 因为我是一个反社会人格。 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发病了。
我的妹妹刚满二十就嫁人了。 二十一岁生了小孩。 和妹夫过着出双入对的生活。 我今年二十七岁了。 我爸却不让我谈恋爱。 后来我把男友带回家。 我爸大发雷霆把我打了一顿。 我男友冲出来护着我。 “哪有你这样的爸爸!” 我爸爸冷冷一笑,带着我男朋友进了书房。 没想到从书房出来后。 男友马上变脸给我提分手,临走前还扇了我两巴掌。 后来我连续交往过五任男友。 到了谈婚论嫁时,把人带回家。 我爸就会带他们进那个书房。 每次他们从里面出来过后。 都会性情大变。 愤怒地和我提分手。 甚至对我大打出手。 直到我也进了我爸的书房。 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这个样子。
我回到清北的时候,所有人都在骂我。 “清北不收假状元!沈依滚出清北!” “疯了还敢回清北!”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那个被骂进精神病院的高考作弊女——沈依。 他们朝我身上扔菜,砸东西,我成为全校公敌。 直到我的高中同学林砚冲出来掐住我的脖子。 “你不是沈依!”
手术室里,正在做手术的丈夫抛下病人。 带着小三医生离开。 事后,他逼我签家属谅解书。 我才知道——他一直以为死在手术台上的是我妈。 我默默把谅解书推到他面前。 “那天做手术的人,是你妈!”
我妈疯了。 逼我辞掉百万年薪的工作,让我去村子里干2000月薪的流水线。 搅合我和富二代男友的恋情,怂恿我和大十岁的中专男相亲。 背着我卖了好地段的房子,反手把钱借给废物表哥做生意。 她一步一步毁掉我的人生,我可要好好谢谢她。
我发了一张自拍,戴着两百万的耳环。 网友说,那耳环是他们的命。 我说,那都我妈送的。 他们说,你妈送的是血馒头、国难财。 我说,去你妈的。
我在玩一个悬疑推理游戏, 查出9岁围棋天才的自杀真相,即可通关。 我原以为这就是个简单的推理游戏, 结果我不仅被一个长发女鬼追着砍, 还被小孩吓,被男鬼打…… 这游戏—— 他妈的不对劲!
陆昭,电竞圈冠军。 沈星遥,配音圈新星。 两人明里争锋,暗里较劲,谁也不肯认输。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死对头。 直到那场直播赌约,从电竞馆一路打到配音棚。 沈星遥当着八万观众的面,扒下了沈星遥的衣服—— 然后,他亲眼看见了—— 沈星遥腰上纹着自己的名字。 空气安静三秒,沈星遥慢慢拉好衣服,咬牙切齿:“……看够了吗?”
高考铃声响起时。 我正坐在开往省城的大巴上。 我妈正疯了一样一边哭一边追着车跑。 “楠楠你要去哪儿!你今天高考啊!” 我隔着玻璃窗回头看了一眼。 我妈满脸都是泪和汗。 脚上的拖鞋都跑掉了一只。 “你要看演唱会等高考再看,妈都带你去!你是能考清北的好苗子啊!!你班主任现在也急疯了!你听妈的话!!” 我攥紧了手里的门票。 因为只有去了这场演唱会。 我才能活下来。
高考考一半,我突然拿出小抄自曝作弊。 监考老师没收我的试卷,成绩作废。 巡回组的老师当即要把我带走调查。 班主任赶来替我说情: “她早就已经保送清华了!是不会作弊的!” 我摇摇头,一口咬定我就是在作弊。 因为我知道,只有这样,我才有活路。
昨晚,我发现老公和女下属在我的床上偷情。 我连夜把他们的润滑油换成502。 今天凌晨,小区里传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。
放弃事业全职带娃3年,婆家不出钱不出力, 我生病给婆婆打电话,希望她能帮我带几天孩子。 「你死了也不关我事!孩子你抢着生的,凭什么赖我?」 「我真的撑不住了……三天没睡了,小宝哭得我眼都睁不开……」 「那是你的事!自己生的自己养,别来烦我老太婆!」 老公打着游戏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 「我以前也烧过三十八度,不也自己熬过来了?你怎么就这么娇气?」 我操起马桶搋往他脸上呼: 吃屎吧你!
婆婆主动来帮我带娃。 我感动到腾了主卧、给她发工资、样样不落。 她也确实带娃、做饭,一副全能婆婆模样。 一年后,我却成了小区里著名的“恶媳妇!”“儿媳妇啥都不干,就知道上班,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。”她天天在外面演,我天天在家被骂。 我忍着没撕破,顺势摔倒—— 婆婆,演够了没?该我演了
闺蜜把刚拔下的智齿煲成汤寄给我,让我喝掉,还要录视频发她。 我发帖求助,一个灰头像评论: 【别喝,她在跟你换命。】 我吓得把汤喂了阳台那条狗。 第二天,狗舔干了碗底,盯着我笑。 它叫了一声我名字:“杳杳。”